14_我的病弱老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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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

  待一行人兴尽而返时,已经过去了大半日,天色擦黑,山中凉了下来。

  这一日又是狩猎,又是饮酒烤肉,段临舟回到庄子时便有些精神不济,面露疲惫之态。药是早就熬好的,流光端了药来,段临舟今日难得快活了一日,乍见这药,便有点儿恹恹的,不愿意喝。

  穆裴轩见多了段临舟面不改色地饮黄汤的模样,还是头一遭看他苦大仇深的模样,心中动了动,开口道:“将药喝了,我带你去泡温泉舒缓舒缓筋骨。”

  段临舟叹了口气,说:“小郡王,你知道这世上有一件便是做了千百次也无法习惯的事情是什么吗?”

  穆裴轩道:“是什么?”

  段临舟说:“喝药。”说完,以壮士断腕之态端起那碗药,自言自语道,“今日这碗药可全看在小郡王的温泉池的面子上了。”

  穆裴轩笑了一下,说:“必不会让段老板失望的。”

  一旁的流光抿着嘴笑了起来,他说:“郡王可知,我家公子眼中还有一件做了千百回也不会厌倦的事情。”

  穆裴轩眉梢挑了挑,略略思索,道:“挣钱?”

  流光“唔”了声,道:“差不多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可差远了,”段临舟将那碗药一口喝完,流光递上帕子,他接着擦了擦嘴唇,道,“数钱如何能和挣钱相比。”

  穆裴轩目光在段临舟被药汤润湿的嘴唇上看了几眼,口中道:“俗气。”

  段临舟哼笑一声,道:“数钱有什么可俗气的。”

  流光见段临舟今日心情极好,话便也多了几句,忍笑道:“小郡王有所不知,早些年的时候我们公子还特意着人打了个金算盘,挂在腰上,行商时招得那些山匪想抢又不敢抢,一个个只能暗中磨牙。”

  段临舟斜睨他一眼,说:“数你话多。”

  穆裴轩脑子里浮现段临舟挂着金算盘招摇过市的,有点儿新奇地瞧着段临舟,道:“怎么不见你那个金算盘了?”

  段临舟被他看得难得老脸一热,清咳了声,说:“早就不用了,那都是当时年少轻狂,不知事。”

  穆裴轩心里莫名地有几分遗憾。

  这庄子本就是因着温泉汤池才建的,汤池颇大,二人一进去,就见一片云蒸雾绕,水汽氤氲间夹杂着湿润的热潮。

  池子边栽了许多骨里红,或许是因着这温泉池子,池边的骨里红开得更早,也开得极好,梅蕊舒展,花色妍丽,在这悬了各色灯笼的园子里更显雅致。

  段临舟看着,神情为之一振,疲惫都消了几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园子里的下人都已经退了出去,温泉池边,只剩了段临舟和穆裴轩二人。段临舟偏头看了穆裴轩一眼,二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,可只是要解衣泡个温泉,却让人莫名地心都跳得更快了。

  穆裴轩没有动,他静静地看着段临舟脱了衣裳,慢慢在他面前袒露瘦削单薄的身体。段临舟腰细,腿也长,衬得臀瓣分外饱满,腰眼小小的,缀在白皙的腰背上,颇为惹眼。

  穆裴轩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直勾勾地看着青年赤裸的后背。

  穆裴轩的目光如有实质,绕是段临舟,也有几分受不住,直到他跨入水中,身体漫入池子内,那股子羞臊才稍稍缓解,段临舟回过身,看着站在岸上的少年,笑道:“郡王不下水?”

  穆裴轩垂着眼睛,看着段临舟白皙的脖颈和肩头,没说话,却伸手当着段临舟的面,神色镇定地解了腰封,脱去身上的衣裳,也踏入了水中。

  温泉水热,雾气蒸腾,偌大的汤池里只二人在其中,别有一番隐秘的开阔惬意,可又夹杂着兴许暧昧,如这热腾腾的水汽,让人浑身发热。

  段临舟和穆裴轩相隔了两臂之距,二人靠着池边泡着,他目光情不自禁地往少年胸膛上打转,眼前却浮现他适才窥见的那东西。

  穆裴轩不知何时勃起了,一脱衣袍,那被支起来的下身挡都挡不住。穆裴轩似乎也不想挡,神情平静,任段临舟打量着他。段临舟看得耳热,心中又称奇,直到瞥见穆裴轩发红的耳朵才恍然,那点子恶劣心性便又冒了头。

  他逡巡着穆裴轩的身体,穆裴轩正当年轻,身体介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,充斥着勃勃的力量感,实在很吸引段临舟。他病了三年,如同一株患病的松柏,他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那毒耗尽生机,变得苍白瘦削。

  段临舟的目光太直白露骨,露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欣赏喜爱,看得穆裴轩脸越来越热,底下那东西也越来越硬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段临舟若有所觉,抬起眼睛,就对上了少年直勾勾的眼神,也顿时觉得自己实在很像个臭不要脸的色胚,咳了声,道:“都道利令智昏,岂不闻宽衣解带,色如春花的小郡王也同样令人智昏。”

  穆裴轩突然没头没脑地说:“段临舟,你对谁都如此轻浮吗?”

  段临舟一愣,笑道:“那得看对着谁。”

 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,脑子里浮现段临舟多年前的那些风流轶事。谁都知道瑞州段老板年少时是个“骑马倚斜桥,满楼红袖招”的主儿,他虽是个中庸,可那副皮囊生得好,又最是知情识趣,高兴时豪掷千金,勾得风月场的不少坤泽弃了天乾也要跟他,他那些风流韵事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。

  穆裴轩冷哼一声,突然朝段临舟走了过去,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神却极具压迫力,看得段临舟后脖颈儿发凉,隐隐作痛起来。

  二人酒后乱性那晚,这狗崽子没少逮着他的后脖颈咬,分明他是中庸,无法进行标记,可浓烈的天乾信香入侵之下,还是让他双腿打颤,险些受不住刺激昏过去。

  段临舟回味着那种感觉,让人心有畏惧,可又刺激得很,勾得段临舟心里痒痒的,凑过去啄吻穆裴轩的嘴角,道:“不高兴了?”

  穆裴轩错开脸,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
  段临舟笑道:“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,不过逢场作戏,过了便罢了。你瞧我如今眼里除了咱们小郡王还有谁?又有谁能及咱们郡王一分?”

  “话说得好听,”穆裴轩听他这些话张口就来,心中更是不虞,伸手掐着段临舟的下巴,道:“逢场作戏,焉知段老板如今和本郡王之间不是逢场作戏?”

  段临舟抽了口气,说:“我逢场作戏,犯得着带着整个身家嫁给你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商人重利,若非真心,我又怎会做这瞧不着前景的买卖?”

  他乐在其中,笑盈盈地哄着穆裴轩,穆裴轩绷着脸,审视着段临舟。

  段临舟叹了口气,说:“你干过我,我和没和别人做过,你难道不知?”

  穆裴轩神情稍霁,想起什么,又冷了下来,道:“坤泽呢?”

  段临舟:“……”

  “冤枉,”段临舟说,“这真是天大的冤枉,我从前只想赚钱,哪里有心思真招些风月债,真真是逢场作戏。”

  穆裴轩没说话。

  段临舟声音低了下来,道:“我后来一病三年,更是无心此道了。”

 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,冷不丁地问道:“为什么是我?”

  二人新婚之夜,穆裴轩就曾经问过这个问题,段临舟那时说,因为他是安南侯府的小郡王。

  穆裴轩并没有全信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安南侯府日趋没落,再不复当年手握边南重兵的风光,依段临舟的本事,即便是命不久矣,他也可以有更周全的打算。

  段临舟顿了顿,笑道:“当然因为你是安南侯府的小郡王。”

  他说:“是整个瑞州里最出挑的天乾。”

  段临舟堵住穆裴轩还想再开口的嘴唇,手探入汤池内拢住他硬邦邦的东西,咕哝道:“都这样了,还要和我说那些可有可无的话,当真是糟践了如此良夜。”

  “不想吻我吗?”段临舟声音低,湿漉漉的身体也贴了上来,带了几分引诱。

  穆裴轩喉结动了动,扣着段临舟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。

  段临舟在穆裴轩面前总是不吝热情,他一边拿唇舌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,手也不得闲,在水中取悦着少年全然硬起的阴茎。那东西凶得很,直挺挺一根,青筋暴起,俨然如同水中巨蟒。段临舟想着被那物贯穿的快感,脚趾蜷了蜷,鼻腔里发出柔软的哼吟声,舌尖淫蛇儿似的勾着穆裴轩,撩拨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恨不得将这人揉碎了一口一口生吃下去。

  他粗暴地拧了拧段临舟胸口的乳头,哑声说:“不许发浪。”

  段临舟疼得叫了声,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穆裴轩,他本就白,汤池子里水热,蒸腾得他皮肉透着股子红,分外活色生香。

  穆裴轩咽了咽,简直不知拿这人怎么办才好,他急促地咬着段临舟的耳朵,吻他的脖子,锁骨,无论咬得轻或重,段临舟都没有推开他,只是抚着他的发丝,是个纵容无保留的姿态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穆裴轩心软了软,呼吸却更重。

  那两颗乳头玛瑙一般缀在白皙的胸膛上,穆裴轩吃了吃他的奶子,就忍不住将手指插入臀缝中藏着的那口穴。穆裴轩没想着出来干这档子事的,压根儿没有准备东西,那处生涩紧致,他不过插了个指头就夹着不让进。

  到底不是坤泽。

  穆裴轩攥住了段临舟的性器,他那话儿生得不如天乾粗壮骇人,却也是不错的,如今整根硬着,湿漉漉的,穆裴轩扫了眼,竟觉出几分可爱来。他毫无章法地揉弄着那根阴茎,弄得段临舟又痛又爽,情不自禁地也握住他那根抵了上去,两两厮磨,耻骨相贴,胯下湿透的毛发都似纠缠到一处,在水中分外淫靡。

  二人接着吻,靠着唇舌相缠聊以慰藉,鼻息交错间只觉欲浓情浓,竟比头一遭来得更甚。

  段临舟射出来时,穆裴轩还没射,精水一股股地溅在他昂然的阴茎上,下腹上,别有一番刺激。穆裴轩搂着他的腰,齿尖发痒,咬住段临舟的脖颈吮了吮,就留了鲜明的吻痕。他搓着射精的龟头又逼出少许,将精水往段临舟股缝中去,来来回回抽插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插了三指,段临舟已经要被他那根东西戳得皮肉发烫了。

  段临舟自高潮中回过神,又有了点儿力气,玩着他的阴茎闷声笑道:“真是怪可怜的。”

  穆裴轩沉沉的,“嗯?”

  段临舟在他耳边说:“这样的好东西,如此委委屈屈的,我看了都觉得硬的疼。”

  他夸道:“郡王不愧为瑞州最出挑的天乾,忒能忍耐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穆裴轩瞥了他一眼,抽出手,照着他的屁股就挥了一巴掌,四平八稳道:“看来段老板是不怕明日屁股疼了。”

  他那一巴掌打得自然,段临舟却教他抽懵了。

  近三十年人生头一遭——有人竟敢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,打他的屁股。

  脸皮厚如段临舟,也觉出几分羞耻,他喉结滚了滚,屁股却缩了缩,吐不出一句话。穆裴轩回味着掌心残留的触感,搓了搓手指,没忍住,抬手又落了一巴掌。

  段临舟眉心跳了跳,叫道:“……穆裴轩。”

  穆裴轩却不理他,兀自裹住他的屁股肉揉了揉,抬起他一条腿挂上自己的腰,握着阴茎抵穴口蹭磨须臾,将入不入的样子。段临舟低哼了声,抱着穆裴轩的脖颈,将脸也埋在他颈窝,即便是被进入过,那沉甸甸的雄壮物什抵在穴口还是带来莫大的压迫力。

  穆裴轩说:“疼就咬我。”

  说罢,就将性器慢慢插了进去。他侵入得慢,茎头顶开每一寸穴肉的触感都万分清晰,段临舟禁不住收紧手臂,穴绷得更紧了。穆裴轩被他咬得难受,隐忍地皱了皱眉,摩挲着他的会阴,在段临舟稍稍放松时直接一用力尽根而入。

  段临舟一下子抓紧了穆裴轩的肩膀。

  穆裴轩不为所动,忍耐着看了眼段临舟的脸色,见他尚能承受,便按捺不住地抽插了起来。二人都在温泉当中,一动起来,牵扯得温泉池子水声作响,穆裴轩操着段临舟还不够,低头便来寻他的嘴唇,咬了咬唇面,舌头勾着吻才觉得满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姿势吃力,段临舟挨了一会儿操,就站不住,穆裴轩索性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,就着深入的姿势在水中迈开了长腿。

  段临舟下意识地勾紧了他的腰,顿时将那物吃得更深,他喘了声,想躲,穆裴轩却箍着他的屁股,走动间避无可避,粗大的龟头又往里顶了顶,穴肉贪婪咬吃得更紧。

  穆裴轩出了一身薄汗,眼神也变得更凶狠。温泉池子边有一块平坦的石头,就在骨里红枝头下,不过几步路,段临舟眼神都涣散了几分,颧骨透红,湿发黏着脸颊,满面春情。

  半块石头浸泡在池子里,浸得微微发热,段临舟勉强撑着那块石头,下半身却还在水中,穆裴轩一操,水流涌动,被吃入穴儿里,穴肉都像出水一般了柔软多情地含着阴茎咂吮。穆裴轩情难自控地把着他的腰,掌心摩挲着小小的腰眼,段临舟脊背单薄瘦削,浮了层淋漓的水色,一颤一颤的,如同上好的白玉。

  穆裴轩聪明,阴茎在穴里走过几遭就寻着了段临舟的要害,便一次次地往那处弄,直将段临舟肏得迷离恍惚,扭着屁股迎合起来。

  穆裴轩嗓子眼发干,又往屁股上招呼了好几下,抽得屁股肉红通通的,段临舟呻吟里添了几分呜咽才停住,俯下身吻他的肩膀,脖颈儿,他说:“段临舟,你怎么这么浪?”

  段临舟含糊不清地说:“……慢,慢点。”

  穆裴轩嗅了嗅他情浓之时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信香,不知是不是因着那几株骨里红,信香竟变得更馥郁,诱得穆裴轩恨不得将那口含着他的穴肏烂,当即肏得更是凶狠。突然,段临舟惊叫了声,却是穆裴轩顶着了那藏得极深的狭小生殖腔。穆裴轩只觉碰着了一处极柔软生嫩的地方,还未反应过来,已经按着段临舟往那处插了好几下,段临舟猛地挣扎起来,“不要……穆裴轩——”

  正处情热当中的天乾容不得反抗,扣紧段临舟,抵着磨了磨,才寻回了一点儿理智。他舌尖舔着中庸的腺体,中庸的腺体自愈也比不得坤泽,他留下的咬痕尚且鲜明,却已经闻不着他留下的信香了。

  穆裴轩哑声说:“你不是中庸吗?”他舔了舔小小的后颈腺体,齿尖发痒,“为什么会有生殖腔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穆裴轩不知,中庸也是有生殖腔的,只不过那处儿退化了,生得又小,压根儿收不住精,自然不如坤泽一般能易于怀孕。

  段临舟被那强烈而迅猛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颤,退化的生殖腔根本禁不住性器操干,更遑论少年人那几记强势夹杂着警告意味的顶弄,他身体都软了,反应也迟缓。段临舟不说话,穆裴轩却被那处勾得要命,没有天乾在情事中会不想操进伴侣的生殖腔,他心跳如擂鼓,不可自控地将那话儿慢慢抽出,离不得一般,退出几分又狠狠操了进去。

  段临舟却抗拒得不行,竟想推开穆裴轩,要爬出去,穆裴轩没防备,阴茎滑出湿红的穴眼,他下颌紧绷,抓着段临舟的大腿一拽,阴茎复又插了进去。

  他记记都往腔口顶,天乾的信香如池子里翻滚的热潮将段临舟缠绕其中,钻入他的四肢百骸。段临舟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,呜咽出声,抓着穆裴轩的手臂,说:“停下……不可以,穆裴轩,我受不住——”

  穆裴轩手上吃了痛,他垂下眼睛,看着段临舟,却见他面上的血色褪去,眼中都是惶然和无措,心中一凛,深深地吸了口气,将自己稍稍抽出了几分。

  他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脸颊,湿漉漉的,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,抑或是温泉中的水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穆裴轩低头拿嘴唇蹭了蹭他的额角,说:“我不进去。”

  段临舟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,趴在池子里,头发散了满背。穆裴轩缓和了下来,伸手揉搓着段临舟的乳头,挑起他的情欲,他吻他的额角,沿着脸颊,又吻了吻耳朵,段临舟喘得厉害,紧绷的脊背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
  穆裴轩问他:“还好吗?”

  段临舟缓了缓神,有点儿心有余悸,被那强烈的刺激感逼迫得浑身颤抖,眼前发黑的感觉太过可怖,那一瞬间,他觉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,心脏都似乎要停滞了。

  段临舟偏过头,声音哑哑的,说:“你亲亲我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穆裴轩心中发软,亲了亲他的嘴唇,低声道:“回去?”

  段临舟伸手摸了摸他还插在自己屁股里的东西,说:“那怎么成?”他又笑,“原来差点被肏死是这般滋味,小郡王可真是勇猛。”

  穆裴轩:“……”

  穆裴轩舌尖顶了顶犬齿,想,他就不该停下来。

  想是这么想,穆裴轩却多了几分克制,二人在池子边做了许久,段临舟穴儿里都被灌入了池中的水,将小腹撑得微微涨起。穆裴轩摸着他的小腹,在他体内射了一回,段临舟也浑浑噩噩地达了高潮。

  突然,几片花瓣打着炫儿的飘落了下来,落在段临舟白皙瘦削的后背,披散的发丝上,如同雪中生红梅,淫靡情沼里开出的傲骨凌霜的花,绮艳至极。

  穆裴轩看了许久,突然俯身吻了上去。

  段临舟早已疲乏不堪,恍惚间感觉到了什么,低低叫了声:“……郡王?”

  穆裴轩拂开那花儿,将段临舟往自己胸膛里揽,道:“无事,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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